“半小时内来我家。”
“一会队里聚会,二年级的都要去。”
“我失恋了,好想死啊~~~”
“……我和前辈说一下。”
“半小时,记得买酒。”
“那还得多15分钟。”
“40分钟,不要来晚了。”
玲於挂了电话,曼迪赶紧和队里前辈请假,被队友调侃是不是要去见女朋友。曼迪笑了笑没反驳,在他无数次翘掉队里聚会、年级活动、朋友邀约后,大家都默认他有一位粘人又任性的女朋友,曼迪解释过很多次最后累了放弃了,他没有女朋友,只有一位叫佐野玲於的挚友。
这挚友又一次在呼唤曼迪。
曼迪没有洗澡,只把训练服换成便服就开始奔跑,玲於给40分钟时间不多,不跑步去便利店买酒赶不上去玲於家的时间。曼迪知道玲於就是故意的,左右不过心情不好,想让曼迪迟到可以发个小脾气,跑动的步伐就慢了些,不按时到也没什么大问题。
玲於盯着墙上的时钟,七点五十分,曼迪应该在四十分的时候到的,他坐在沙发上心烦地啃着手指上的死皮,死盯着大门。
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,玲於从沙发上弹起冲到玄关,抱臂站在那,把进门的曼迪吓了一跳。
“酒。”曼迪脱了鞋把手中的塑料袋举起晃了晃,径直走进房间,路过玲於的时候胫骨一痛,竟是被踢了一脚。
“你晚了十分钟!”玲於追着曼迪不停地用脚踹他的小腿,曼迪脚步不停将塑料袋放在厨房灶台,把酒一一掏了出来。
玲於脚踢累了,重新坐到到沙发上。
因为不知道玲於今天想喝什么,曼迪把他常喝的三种啤酒都买了回来,从厨房吊柜深处翻找出他塞进去的干货放在碟子里,一起端到客厅茶几上。
“我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。”玲於拿起一根鱿鱼丝塞进嘴里,指了指中间的啤酒罐,曼迪就把那罐拿起拉开拉环递给他。
“担心你什么时候想吃零食我放在那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鱿鱼丝咸淡适宜,送一口啤酒滋味十足,玲於一下喝掉半罐,曼迪就起身又去冰箱拿了一罐过来。
玲於瘫坐在沙发中间,曼迪没让玲於腾出座位,干脆靠着沙发坐在玲於脚边,默默地喝酒。
“我分手了。”
“你说过了。”
玲於被曼迪的话噎住,才说了一句就不说话了,虽然他经常有事没事就找曼迪,但今天着实是带着气。
“你根本就不再在乎我!你喜欢曼迪都多过喜欢我吧!”
前女友控诉的脸马上浮现在面前,玲於憋屈地又喝了一口酒,愤愤又用膝盖撞曼迪的肩膀,曼迪纹丝不动,更气了。
这不是第一次因为曼迪被分手了。
小学的时候,小孩子们喜欢曼迪力气大玩游戏时总能赢别的班,玲於自己也喜欢,但曼迪这种特性在玲於小学第一次向女生告白被拒:“对不起,玲於你好像女孩子,我更喜欢曼迪这样的男生。”的时候就被玲於记在心上。然后是高中第二、第三次被拒绝,把女生让他转交的情书扔进垃圾桶的事做了不少,又觉得太小气全攒在一起扔在曼迪身上。
“人气真高啊。”阴暗怪气。
“没有吧……”曼迪把情书全塞进书包,没再看一眼。
玲於看着曼迪剃成圆寸的头发,为了增加气势前辈让他染成金黄色,这会刚补过色,整头金灿灿的,他伸出沾着鱿鱼粉末的手在曼迪头顶摩擦,刺麻的手感很是舒服。
“今天不是要聚会吗?怎么我叫你还是过来了。”
『明知故问』
曼迪拿起一根鱿鱼丝递到玲於嘴边,被玲於一口叼走:“我不可能不过来吧。”
“为什么?因为阿姨交代你要照顾我?”
“算是吧。”
玲於手上力气更重,抓着曼迪脑袋左右摇晃:“阿姨说什么都听啊,妈宝~”
“虽然不是妈宝,但妈妈说得也没错。”你一个人活得下去吗?
“诶~”玲於伸脚去踩曼迪盘在一起的腿,“那我说什么你都听?”
“……我也没什么不听的吧。”
玲於松手,把踩在曼迪膝盖的脚向下伸,直到踩到曼迪胯部:“那我让你上我,你也听吗?”
脚掌在胯部磨蹭得很色情,缓慢地踩着柱身上下移动,运动裤透出内里雄伟的形状。
“你没洗澡?”
玲於质问曼迪的时候,曼迪正掀起他的T恤,埋首在锁骨处啃咬,坚硬的头毛刺在脖颈处很是痒痒,一股汗味窜进鼻腔。
曼迪把锁骨咬得通红,大手顺着玲於双臂向下握住手腕,往玲於头顶拉,一只手就禁锢住两臂。玲於任曼迪折腾,汗味刺鼻,他忍不住又问了一次:“是不是没洗!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起来,脏死了。”
曼迪不动,顺着胸膛往下寻到胸前的凸起,张口就含进嘴里,舌尖轻刺,略显粗粝的舌面舔过乳尖软肉,带起一阵阵快感。
“嗯!”玲於颤抖了一下,没被人如此对待过的乳首传递出陌生的感觉,顺着身体神经向下传导,让人软了腰:“停下,去洗澡。”
“认真的?”
曼迪抬头看向玲於,见他嘟着嘴不满的模样,放开钳着双臂的手站了起来,然后一只手托着玲於后背,一只手架着膝窝,一用力就把躺在沙发上的玲於抱了起来。
“喂!你自己去。”玲於在曼迪身上挣扎,奈何曼迪力气大抱得稳稳当当。
曼迪难得没听玲於的话,直接把人带向浴室,放在淋浴间的地上。
“你被我弄脏了。”曼迪伸手抓着玲於T恤下摆往上一拽就把衣服褪到玲於脖子,他抬起玲於手臂从衣袖里褪出去,又抬起另一条,“一起洗。”T恤被曼迪整件脱下。
玲於就站着不动,任由曼迪给他脱衣服。曼迪把T恤放进一旁的脏衣篓,然后开始解玲於裤腰带。玲於有些不快,曼迪动作轻快,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熟练。
“你、脱得很顺手嘛。”
“给自己也这样脱的。”曼迪手没停,连着内裤裤腰抓在手中,一口气脱了下来,“抬脚。”
“少指使我。”玲於嘴上抱怨,脚还是乖乖抬起,让曼迪把裤腿抽出去。曼迪让玲於把花洒打开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衣服被扔在脏衣篓旁边地上,没和玲於的混在一起。
玲於已经在身上扑腾热水,水浇湿了他整个人。
“嘶~你这水不会太烫了吗!”绕是曼迪皮糙肉厚的也被热水烫出声,玲於不停地在水流下打转想必也烫得很,但他却不肯调低水温。
“热水舒服。”
曼迪只好匆匆打湿身体,见玲於从头湿到脚,便关了花洒,拉过玲於的手,往他手心挤了一泵洗发水,再往自己手心挤出大量沐浴露:“洗洗。”
玲於便把洗发水抹到头上揉搓出泡沫,曼迪快速在自己身上打出泡沫,然后把剩余的沐浴露连着泡沫往玲於身上抹,从躯干向旁边抹开。
“喂。”
“这样比较快。”曼迪手路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湿滑,泡沫不太丰富,曼迪还用手掌在身体上摩擦,带着老茧的粗粝掌心划拉得皮肤有些痛。
曼迪抹完躯干,蹲下身体先两手顺着大腿往下。
小时候因为曼迪总是要参加体育部部活,玲於不想一个人回家,随便选了放学时间差不多的田径部,虽说不上热爱,但玲於那种干就要干好的性格让他要训练时格外认真,即使高三退团,大学一年级也快过完,有近两年没认真锻炼,训练的痕迹也还留在身体上。
入手就是充满力量的大腿肌肉,因为久没用上不像以往那样凶张,但线条更加流畅,有一层薄薄的软肉,小腿没用力时就更软了。曼迪单手握着脚踝把脚向上抬起,手包裹着脚后跟向脚掌摩擦,手指伸进指缝仔细清洗,麻痒瞬间从指缝传遍玲於全身。
脚踝曼迪被牢牢抓在手里,玲於几次向外抽腿都失败了,反而失去平衡差点滑倒,他瞪着单膝跪在地上的曼迪,只能看到他挂着水珠的头顶。
『啊 他就该是这样的』
关口曼迪是属于佐野玲於的。诚如历任前女友所说,玲於就是比女友更在乎曼迪,因为曼迪只看向一个人,也只能看向一人,像此时他跪在地上清洗脚掌虔诚的模样,只能是对着佐野玲於。
“呐,舔 它。”玲於动动脚趾头,挠过曼迪掌心。
“我会被肥皂水毒死的。”曼迪抓着玲於小腿面对他站了起来,把一条腿架在小臂上,玲於便单脚站着,腿被吊得很高,拉扯着大腿根的筋肉,玲於不得不踮起脚尖缓解疼痛,拍打着曼迪的胸膛。
“放我下来!”
“要全部洗干净。”胸前有些痛,玲於见捶打没用竟换了指头在上面掐捏,曼迪忍着小猫抓挠般的痛痒,把手伸向玲於臀缝,手指卡了进去。隐秘的地方被曼迪按压,手指游走在穴口周围,腿又被架高了点,让后穴口完完全全暴露出来,等穴口被按松了些指尖就轻轻往里戳,一点一点撑开褶皱。
『好奇怪』
玲於脚指都蜷缩起来,后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陌生,沐浴露的润滑下,手指进入时并不阻涩,曼迪的手指粗硬,被橄榄球操练出来的有力手指在甬道里探索,穴口的嫩肉被手指带出了些,又被捅了回去。
“痛!”
玲於小腿乱晃,踢踏着曼迪身体,两根手指在甬道里的滋味不好受,后穴有被撕裂开的疼痛感,手指不单只在进出,还在甬道里变换姿势,不时弯折曲起。
“嗯~”不知被手指碰到哪里,玲於穴内紧缩,快感骤生,从会阴直窜柱身。发现了玲於敏感处,曼迪就专攻那一点,磨蹭按压让玲於低声呻吟,“不要了……停下曼迪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曼迪手指动作更快,每一次进出指根都抵在会阴,让性器震颤,玲於没注意到他性器已经硬得厉害,顺着手指的动作上下抖动,“你说了,让我上你。”
“但是。”玲於喘着气,“我不是、要你用手指……”
曼迪手指停了一下,复而更加疯狂地在甬道进出,玲於无所依靠只好抓着曼迪手臂,颤抖着发泄出来,白浊射到身上,混在玲於身上泡沫里看不明显,沾染到曼迪黝黑皮肤上异常显眼。
曼迪刚把玲於的腿放下,玲於就双腿一软直往下坐,被曼迪一把捞住抱在怀里喘气。曼迪把花洒拆下,扭开花洒头调低水温,猛地又把玲於推到墙上,掐着他的大腿根把腿又高抬起。
“你干嘛又……”
曼迪把没了花洒头的水管抵在穴口外部,半打开花洒,水流被水管直直送入甬道,曼迪手指又伸了进去,在里扩张出缝隙让水流冲刷,玲於被水冲得浑身颤抖,穴口缩动得厉害,反复把水流挤出来。
“我不洗了……”玲於小声呜咽,眼中泛起泪花,扁着嘴。
“再一下就好,不把沐浴露洗干净你要生病的。”
“待着,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曼迪把被浴巾裹成毛毛虫的玲於抱着回到卧室,仰面放在床中间,玲於陷入高潮过后的不应期,整个人懒洋洋的,后穴还残留着异物入侵的感觉,穴口充血肿胀,让人更不想动了。
『还真是新鲜』
和女人做过不少,和男人做还是第一次,尤其是这男人还是曼迪,从小一起长大的曼迪,玲於以为他对曼迪无所不知,但在性事上,玲於得承认他的空白,曼迪像个陌生人,温柔但强势。
曼迪很快带着水杯回到卧室:“起来喝。”
“啊~~~”玲於躺在床上张开嘴并不动,曼迪只好坐在他身边,托着他的背将人扶起来。
『看,是温柔的』
水杯倾斜的角度刚刚好,水不疾不徐地被玲於喝进嘴里,他一口气喝了半杯,咂着嘴表示不要了。
曼迪一开始并没想做什么,喂玲於喝水,穿睡衣,最后塞进被窝里让玲於睡觉,他就可以功成身退回家。但玲於窝在他怀里显得太乖巧了,鬓边的头发往下滴着水珠,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,情欲在他身上未消,眼睛湿漉漉的,喝过水的嘴唇沾着水渍在昏黄的台灯下闪着光,曼迪的手指就伸了过去。
玲於呆愣愣地看着曼迪用拇指磨蹭他的唇,先在唇珠按压,然后左右移动搓揉他的唇瓣,只不过稍稍张开了一点,食指跟着就从唇缝探了进去,玲於本能地用舌尖把手指向外推,软腻湿滑的舌尖刚碰到粗硬的指尖,口腔就被侵略。
玲於本来就被浴巾裹着,曼迪把他圈在怀里移动不了分毫,食指在口腔里搅动,摸过柔软的口内壁,敏感的牙龈,舌头被食指拨弄,唾液横生让整个口腔黏糊糊,曼迪又把中指伸了进去,两根手指卷着舌头把玩,模拟着在甬道进出的动作,不时抠弄腔壁、上颚。
玲於小声哼哼,曼迪手指伸得很深,玲於被迫仰起头向后躲,又被压着唇磨蹭,多余的唾液来不及吞咽,在嘴里叽咕作响,被手指带出黏了一下巴。
“我好难受。”曼迪低下头拿毛刺的脑袋在玲於脖颈处摩挲,“我好难受,玲於,帮帮我。”
“好硬啊。”玲於跪坐在床上,单手握着曼迪的性器。
“硬点才好吧,会更舒服。”
玲於瞪大了眼睛看着背靠床头的曼迪,用最纯真的表情说最色情的话,玲於不知道曼迪还是这方面的好手。曼迪双腿大开更方便玲於伏在他腿间,性器被握住,手缓慢地顺着青筋上下移动,一只手换另一只手,然后双手同时握住。
“嗯……”腹肌紧绷,大腿肌肉也鼓得硬邦邦,曼迪随着玲於的动作重了呼吸,性器在被双手玩弄过每一个角落后,玲於低|下头,试探地伸出舌尖在顶部舔了舔。
“玲於!”
“呸呸,味道好怪。”玲於吐着舌头,嫌弃地看着曼迪肿胀坚硬的性器,竟是比之前颜色更深了些。
“用手就好了,脏。”
玲於抬头看向曼迪,明明因为被欲望折磨隐而不发,双目通红 ,汗水从身体冒出,颈脖、胸膛挂上汗珠,双拳紧握忍耐着。
『好想看到更深的你』
“真的用手就好了吗?”玲於握住性器,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头部,在小孔附近打转,边用上目线去看曼迪,“说出来,你想我怎么样?”
曼迪忍得更辛苦,脖子青筋爆出,偏偏玲於手还不停撸动性器,舌头也没有停下,视线里是玲於裸露的脊背和翘起的臀。
“……含进去。”
“如你所愿。”
张嘴就把性器含进口里,味道和玲於之前舔到的差不多,腥膻的气味扑鼻而来,玲於回忆着前女友们给他口交时的动作,用舌头裹着柱身移动,吸吮着上面的青筋,含着性器还要含含糊糊地说话:“舒服吗?我学前女友的。”曼迪性器就在口中抖动一下 。
“不好吗?还是你喜欢深喉?深喉好难受,用口腔壁好不好?”玲於边舔还要边碎碎念,他就喜欢看曼迪听了他话蹙紧眉头,表情难受的样子,玲於让性器在他嘴里深深浅浅地进出,“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吧?这巨物女生会很喜欢啊,浪费了。”
『浪费吗』
曼迪忍着不断窜遍全身的快感,这还是性器第一次接触到其他人,玲於没说错,这就是他的第一次,在他第一次梦遗、第一次手淫时脑子里只能想起玲於的时候,他以为这“第一次”还要保持很久,可能是大学毕业两人渐行渐远,或者玲於结婚他终于放下,谁知道呢?像现在这样,性器在玲於嘴里进出,是做梦吧?
做梦就把想做的都做了才行。
玲於舔弄了性器好半天,加上手上的动作,捏捏双球,简直把他给自己手淫时的功夫全用上,曼迪的性器还是没有发泄出来,下巴张得太久让下颌酸痛:“累了不弄了,你自己解决吧。”说完就想起身。
不过一个呼吸之间,玲於就发现他姿势换了个面朝天,曼迪把他放倒在床上,整个人压了上去。
“安全套和润滑剂在哪?”
“哈?”
曼迪握着玲於两个膝盖向上推,把腿压在玲於身体两边:“不说的话,就这么进入吗?”性器戳在因紧张而不断张合的穴口,越来越用力往里送。
『看,是强势的』
曼迪脸上的神情玲於很清楚,那是赛场上不顾一切向前方冲撞的眼神,只是以往是向得分线,现在是他体内。
『这就是“里”曼迪吗』
“……床头柜。”
曼迪松开玲於膝盖探身拉开床头柜抽屉,果然里面放着好几个安全套和润滑剂,他一把将安全套全拿了出来。
润滑剂湿润了手指,手指就往甬道里送,清洗过的甬道轻易吃下两根手指,没一会曼迪加上第三根,单纯为了扩张曼迪动作有些急躁,划过凸点也不管,任手指在里面四处按压,让穴口张得更大,苦了玲於被手指弄得连连呻吟,发出难以置信的甜腻喘息。
曼迪用嘴咬开安全套,单手给自己套上,套的尺寸小了些,勉强能用,他往性器上挤了好些润滑剂,还给正在后穴进出的手指上挤了些,手指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进出得更加顺畅,深埋在疼痛之下的快感被激发,让玲於有想逃的冲动。
『好紧』
性器不过进入头部,玲於就僵住连呼吸都停滞了,头抵在床上向上拱起腰身。
曼迪把动作放得更慢,性器被紧箍住的感觉不好受,“放松玲於,放松……”手摸过玲於敏感的耳垂,拨弄胸前的乳首,再抚上性器。
“你记得它进过多少人吗。”曼迪用还沾着润滑剂的手掌圈着玲於的性器上下撸动,用拇指狠狠搓过头部,让玲於身体抽搐,然后他俯下身对玲於耳语,“你以后要对女人硬不起来了。”
唇齿交融间,曼迪舔着玲於干凅在嘴边的唾液痕迹,把玲於的唇包在嘴里,因呼吸张开的嘴轻易被曼迪舌头入侵,和手指不同,舌头更好地照顾到口腔每一个角落,曼迪叼着玲於舌尖吮吸,把他嘴唇吸得发麻。
被亲吻分走注意力,曼迪性器已进入大半个柱身,在甬道里浅浅地抽插,退出又塞进,不断重复,直到最后一个挺身把性器全部没了进去。
滚烫坚硬的性器深深埋进甬道,充实的感觉让玲於觉得后穴快要涨炸,穴口被撑到极限,紧紧咬着曼迪。
曼迪缓缓动了起来。
床垫吱吱呀呀,混着玲於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声音,曼迪的亲吻让音节破碎,一些还未发出就被曼迪吃吞入腹。曼迪压在玲於身上把他整个人都罩住,只能看两条白嫩的小腿架在两侧,随着曼迪的动作肆意晃动。
不等曼迪再有动作,玲於那在两人腹部磨蹭的性器就发泄了出来。
“不…不要了…曼迪、出来。”玲於被发泄过后羞耻感占据整个大脑,他推搡着曼迪肌肉饱满的胸膛,不愿再承受冲撞。
曼迪对玲於的请求置之不理,反而抱着玲於坐起来:“跪好。”他让玲於叉开腿,膝盖屈起跪在胯部两边,手握着玲於胯骨将他定在床上,下身突然快速上下挺弄。
性器被堪堪抽离到头部几欲脱出,又被填塞回去,几个大起大落,玲於呻吟声越来越大,身体撑不住失力跌在曼迪怀中,被曼迪抱紧腰身,房间里回响着臀肉撞击大腿肉啪啪声。
玲於早就陷进情欲,明明才高潮过的身体又因为后穴开始颤抖,快感一波一波冲刷他的身神经,失去对身体控制的感觉太陌生,让人恐慌:“你、你要就弄坏我,不然……”就算是这样也想占据主导的位置,他扒拉着曼迪背部,抓挠出一道道红痕。
曼迪不知道玲於“不然”后面是什么,是什么都没关系,左不过再上一次玲於,或者再多几次,上一辈子,玲於亲自打开了曼迪内心潘多拉的盒子,邀请曼迪品尝他的身体,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玲於尖叫着第三次喷射出少量白浊,曼迪的液体灌满整个安全套,他喘着粗气抽出性器,把安全套取下打了个结扔到地上,就着抱住玲於姿势,拆开一个安全套又套上,稍显疲软的性器重新进入后穴,他亲昵地轻吻玲於喉结,叹了声:“你把我弄坏了……”
激情褪去后玲於倦得脚趾头都不愿意动一下,死活不愿意去浴室就要睡觉,曼迪只好拿湿纸巾擦拭黏糊糊的后穴,再用毛巾给他擦身,玲於闭着眼睛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在床上随意被曼迪摆弄。
曼迪给他擦完身,收拾一下扔了一地的纸巾、安全套,自己草草淋浴,重新回到卧室,抄手就把背对着他,软绵绵的玲於搂进怀中。玲於被温暖包围了,让他不禁又往热源靠近了些。两人裸露的脊背和胸膛紧贴,玲於好像听见了曼迪心跳的声音。
“扑通、扑通……”
『你是我的了』曼迪这么想着。
昏睡前,玲於听见曼迪在他背后轻声说话:“我是你的了。”
『你是我的了』玲於这么想着。